2010/10/04 Mon 23:57:23;2010/10/11 Mon 00:43:42;2010/11/04 Thu 14:34:30
社會學作為學術,只是體驗生命與思考生命的一個路徑、一個方法,體驗生命與思考生命才是真正要被在乎的事。
若我以後選擇這條路,一方面是它看似較能滿足我「年少輕狂」的一些貪心的、自負的抱負,例如想知道更多、想找個能施力的位置,不知道這跟上一個世代的一些學者有沒有一樣。另一方面,當然讀書、研究和寫作的過程所帶給我的意義感,也是個正向力。
在進到田野或NGO,「更貼近社會」,暫時跳出學界的脈絡之後,才更能反思學術本身,也更能看到學界內同學門內或跨學門間知識的競逐。我大二時聽CY老師說過:瞭解自己最好的方式就是繞道世界。似乎有點關係。
至於使命感,有些人(或其實是大部分的人)的生活困境無法透過讀書或其他一些好的管道被改變,而讀書人的一大價值便在於提供其他一樣好的管道或氛圍,讓困境得以改善。這樣的理想不只是個學術性的理想,更是個學術之外的一般理想。而這也就凸顯了「中間層」工作的價值與挑戰。
因此學術本身不是目的,學術只是展現改變、對抗的力道的一種方式。而且在這時代它還是非常重要的一種,因為唯有專業才能對抗專業。若站到這位置,也只不過是搶到了一個不錯的武器而已,仗才要開始打。
對我而言,打球的爽度和天天打球的願望一直都在,儘管很忙。打球的快感就是因為太單純了,所以才能持續不斷。
跟打球不一樣,認識到社會學的力道所在是頗迂迴曲折的,它說明了他者化工作的重要性:從成為一個他者,再進入到他者所面臨的文化及制度世界。這原本應該是離我很遠的,就如離很多人一樣遠。我想讓一些人知道,若我選擇走這條路,並非因為什麼傳統期望,而是因為我想知道一些事、說一些事、做一些事。
一些機緣,讓我有機會聽到與醫療場域相關的公部門、其他專家、不同NGO都怎麼說,還有與學生們討論一些社會議題時常聽到經濟量化模型的思維方式、生物決定的思維方式等,都讓我深刻瞭解「知識戰」,雖我還不成戰力XD。認識實務工作者在做的事,才能知道學界的位置;認識不同的專業,才能知道知識的衝突性。
教育階層週
15 年前